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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足底按摩到颅内高潮(洗脚play,微h)

    婢女很有眼力见地端来了水盆,他缓缓蹲下,握着她的脚轻按在水盆中。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水温微烫,芙姝却觉得非常合适,爽得头皮一下子炸开,她不由得轻哼了声。
    手上的力度忽然僵了一瞬,芙姝的目光从妙寂茂密的青丝渐渐滑落至他的脸庞,只见妙寂眼睫微颤,脸上仍然平静。
    他的手力道适中地替她搓掉脚上的泥,那宽厚的手掌上带着一层薄茧,划在脚底,微微痒。
    很快,清澈的水逐渐变得污浊,将泥草洗掉之后,他又开始打圈揉捏足上某个穴位,芙姝面色被水温蒸得酡粉,如一朵娇贵鲜嫩的芙蓉花。
    渐渐的,浑身的疲累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接一股的舒爽,她拼命咬住下唇,难耐地哼唧了几声,这和尚,该不会是趁机吃她的豆腐吧?
    揉的时间长了,芙姝气息愈发不稳,上身也变得有些瘫软无力,为了撑住上半身,她忙抓住了他的肩膀。
    她能感觉到他的肩膀宽厚且结实,那勃发的肌肉隐藏在洁白如昙的的僧衣之下,喷薄欲出。
    只细细端凝上一眼,芙姝的下面便涌出了一小股热流,她是通人事的,这股热流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……
    可她竟然被一个刚见面没几天的和尚按摩得情动了!?
    这股忽然而然且莫名其妙的情动让芙姝很不爽,神智短暂地清明一瞬。
    她不想泡了,便扭着脚踝要挣脱,却又被那双手不容置喙地按了回去。
    真是岂有此理!
    “我不要……嗯唔!”猝不及防被捏到了脚窝某处,小腿处瞬间窜起一阵酥麻,浑身毛孔舒张开来,芙姝没忍住声音,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,随即整个人脱力跌在他身上,一时娇喘微微,眼睫带泪。
    她听着自己发出的呻吟,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!好丢脸!
    芙姝一时羞赧地双手紧紧箍住妙寂的颈,也不敢看其他人的反应,只拉着他茂密的头发做挡。
    她羞愤地责问道:“和尚,你这是正经按摩吗……”
    妙寂微皱了下眉,什么正经按摩,她又想到哪里去了?
    他想抬起头,可她还扯着自己的头发,使他不得动弹,少女身上那股浓腻香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,久散不去。
    想罢,他只能先淡道:“方才贫僧注意到施主寒气郁结已久,如今只是替施主疏通了下血管,此后若再逢冬日,施主的脚应该都不会再凉了。”
    芙姝一怔,他竟然还能发现她每逢冬日便会手脚冰凉?
    心知错怪了妙寂,她无话可说,只干干地应了句:“哦。”
    她揽着他的颈,这和尚连怀抱也是热热的,芙姝留恋般地蹭了蹭,因为靠得极近,她还能感觉到妙寂温热沉重的鼻息喷在她的颈后,带着几分无言的旖旎。
    周围的一众宫婢小脸通红,两个面首更是当场石化在地!
    这叫洗脚?
    太嚣张了,这两人就差没把做爱两个字甩他们脸上了!
    而另一旁的小沙弥早就听得面红耳赤,纷纷捂眼转头低声念经。
    两人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姿势,很久都没有动,芙姝还在猜他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,她这么浪荡不羁,什么前世什么因果的就跟她无关了吧?
    可妙寂非但不觉得她冒犯,芙姝感觉到他胸腔微震,那微沉的声音中还带着舒缓人心的低磁:“足浣完了,该去试婚服了。”
    妈的,勾引她?
    芙姝瞬间面容冷了下去,咬咬牙将他推开,自己站了起来,眼底还是掩饰不住的嘲讽,妙寂撒开手,她高傲地睨了他一眼,叉着腰带着一众宫婢浩浩荡荡地走远了。
    即便她什么也没说,妙寂也知道她是去试婚服去了。
    望着她远去的身影,妙寂轻轻撵动腕间的佛珠,唇珠微动,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芙姝绕过重重假山池塘来到寝宫,却听见父王与母后在剧烈地争吵。
    皇后泪声哽咽着:“姝儿说她不嫁,我也不要她嫁了,说什么嫁给仙人,分明是要把她的命给祭出去!”
    皇帝气急败坏地反驳:“一介妇道岂可妄议!这事关乎我大雍国运,那和尚可是太华山来的,我也已与他作约,他允诺我,若姝儿嫁给他,他不仅会派出三千僧众下山除妖,还会联合其他太华山的教派一起下山除魔卫道。”
    “你不妨用脚趾头想想,我是姝儿的亲生父亲,姝儿是我看着长大的,难道我就不心疼吗?!”
    “如今天下妖魔横生,饿殍遍地,西凉北燕虎视眈眈……”
    他痛心疾首地捶着自己的胸口道:“不知你有没有想过,我还是个皇帝!天下百姓都是我的子民,在当今这世道,我必须要先得是个皇帝,然后才是姝儿的父亲!这是我的责任!”
    激动地说完一番话,他又沉沉地叹了口气:“我看着那和尚哪里都不错,姝儿说不定相处相处便喜欢上了呢?哎,她长大了,也该懂事了。”
    “若她日后真有福得道做了那仙人,咱们大雍也是有仙人庇护的国家了……”
    芙姝静静地听完,忽然发现一切都很没意思。
    她只是想求点明目张胆的偏爱,可这宫里没人能给她。
    父皇母后面前有家国,她养的面首前头也有权力地位财色,从来没人把她放在第一位,不仅没有,还要贪求她的报答。
    真是没意思极了。
    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乌沉沉的天空犹如她此刻的心情,她心情烦躁地挑了件最繁琐复杂的婚服,那是由珠子黄金编织成的,上面金光闪闪,几乎刺得人不敢正视。
    她其实不太喜欢这种款式,又重又老气,那头冠压在头顶,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    小青见主子惨白着面色,心疼得忙问:“这件会不会太重了,您这么瘦……”
    芙姝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
    小青见她避而不谈,也敢不继续问下去了,便转移了话题。
    她替她插上一个金钗,低头喃喃道:“话说,今日谢家世子爷也来宫里了。”
    芙姝一愣,谢安?
    潍原公的嫡长子谢安,曾与她是青梅竹马……
    后来潍原公带兵出征,举族战死,整个谢家只余下他一人,他也随之性情大变……
    “他来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听说您要嫁给那和尚,他在太和殿跪了一晚上呢,也是可惜……”
    芙姝点点头,随意地应付了一番,随后便道:“好了,小青,你下去吧,我一个人静静。”
    她来到庭中,果然见到假山背后有道人影。
    谢安浑身湿漉漉的,不知在雨中淋了多久,见到她,他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她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,阴冷的雨腥气瞬间将她包围了个彻彻底底。
    记忆中的这位青梅竹马一贯是衣冠肃正的翩翩君子,为何今日会这样不自持?
    “谢安?”
    他自顾自喃喃道:“姝妹,跟我走!我们离开这里!”
    “……你好臭啊,谢安。”
    记忆中的谢安温和如水,是很照顾她的意愿的,也绝对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,可这回他却像是没听到般,抱她抱得更紧了,语气十分急切:“大雍没救了!你随我离开这里,咱们一起找处山林,找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生活,好不好?!”
    芙姝被湿漉漉的男人抱得浑身都不舒服:“我知道,你先放开我。”
    “不,姝妹,你是我的,你只能是我的……我只有你了,姝妹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令芙姝眉头一皱,这谢安今天是怎么了?听不懂人话就算了,自己说话也说不明白。
    她只能先顺着他的话去说:“若我答应你,你怎么带我走?”
    谢安一笑,掏出两包毒药递给芙姝:“只要杀了他们,杀了他们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,没有人会阻止我们了!”
    他睁大了眼,露出一个大大的扭曲的微笑,脸上浮现出芙姝从来没见过的戾色,芙姝被他吓得跌坐在地上。
    她不可置信道:“你,你是说,要我杀了我阿娘跟阿爹?”
    谢安嘴角抽了一下,愤怒地握拳道:“因为他们不在意你啊,姝妹!既然如此,为何不杀了他们呢?从头到尾,他们都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,不是吗?!”
    “姝妹,没有人比我更爱你,相信我!”他把芙姝抱得很紧很紧,湿滑的头发黏在她的脸上,她快不能呼吸了。
    “这毒药是我从北燕探子手上拿到的,能使人瞬间毙命,不会多一分痛苦……”
    谢安越说越疯狂,他狂妄地笑道:“只要他们都死光了,就没有人阻止我们在一起了!”
    芙姝脊背发凉,拼命地想推开他:“谢安,你疯了吗!?”
    “你有考虑过我吗?若我真的杀了他们,天下人会如何看我?后世史书会如何评价我,你可有考虑过?!”
    谢安怔愣一瞬,双手颤抖地将她放开,从怀里掏出了匕首,刀光闪了芙姝的眼睛。
    “既然……既然如此……”